教堂精美的壁画前流连忘返。
珂莎的情绪变得有些低落:“她哪是去学绘画?就是找个名头和她的小女伴们能在一起游嬉罢了。我和你母亲像她这么大时,每天都要替你外祖父点账,哪像她现在这个样子?女红不会,看账也不会,一点持家的本领都没有。”
温特斯觉得小姨有点过于贬低妹妹了,伊丽莎白可是难得能让他承认比自己聪明的人,他必须得替妹妹说话:“您要是教她看账,她也一定能学的很好。她的心算本事我可是心服口服。”
“我教过,我当然教过。”珂莎语气更加沉重:“可是你妹妹一点常性都没有。教她看账簿,不到两天就开始叫苦。无论是什么东西,刚刚学到一点点皮毛就没了兴趣。这可怎么嫁人?哪有好人家肯娶她?不是早晚要被骗吗?”
珂莎沉默了一会,突然满怀希望地问温特斯:“你在军校的同学里面有哪些比较优秀的男孩子吗?”
温特斯想了想自己同期,突然泛起一阵恶寒,全身哆嗦。从陆幼开始,将近十年朝夕相处的军校生活,军校同期们已经见识到了彼此最粗鄙的一面。
所以无论是从情感上、还是从理智上,他都无法接受任何一个同期娶走自己妹妹。哪个同期要是敢来娶自己的妹妹,温特斯非一剑捅死他不可,无论是谁。
所以他语气坚定地回答:“绝对不行,我的同期没有一个配得上艾拉,你绝对不要从他们中间给艾拉找夫婿,想都不要想。”
“是这样吗?”珂莎失望地叹了口气,她忽然看着温特斯是双眼,伸手握住了温特斯的右手:“还是别说你妹妹了,说说关于你的事。”
珂莎的态度一下子变得非常正式,让温特斯有些奇怪,他也正襟危坐,严肃地听着。
珂莎十分认真地说:“这件事六年前你去联省时我说过一次,这次你回来我还要再说一次。你的外祖父过世后,他的财产被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