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时间，苗圃森都坐立不安，他时刻关注着《天龙八部》的情况。

当他得知这本小说的首日销量已经突破百万之后，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阴沉起来，心情也是非常郁闷。

奶奶个腿的。

原本以为自己五十万的首日销量已经足以逆天，结果顾选这货可倒好，上来就是首日百万销量，而且这还没有到二十四小时啊！！

想到这里，苗圃森二话不说，直接掏出手机，给山上君打去了电话。

“咪西咪西。”

山上君很快就接听了电话。

苗圃森直截了当：“山上君，计划有变，出现了问题。”

“什么问题？你的《柳叶弯刀》销量不是挺好吗？怎么可能还会出现问题？这是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啊！”

山上君很是不解，疑惑不已。

闻言，苗圃森咬牙切齿：“《柳叶弯刀》的销量，的确非常爆炸，但是，现在有一本叫做《天龙八部》的小说，更加逆天！！！首日销量已经突破了一百万份！！！整整比我多出了一倍啊！！！这样一来，我的成绩，就显得很不起眼！！！如此发展下去的话，到时候即便是我的身份暴露，也没有办法打击到这些华国猪的信心啊！！！”

“雅蠛蝶！！！”

山上君的语气，很是愤怒，“这本小说，是谁写的！！！！竟然敢破坏我们大太阳国的好事！！！”

“顾选！”

苗圃森直截了当。

“顾选？！”

当山上君听到这个名字之后，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了起来。

作为一个情报收集员，顾选他肯定是知道的。

只不过让他意外的是，为什么顾选还会写武侠小说？

难道说……

这货真的是一个全能型选手么？！

想到这里，山上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