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天骄，在其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而此刻的凤九，更是连一声都不敢吭，他知道今日自己是失败者，没有任何的底气再能站在林凡面前说上一句话。

他的内心悲凉，同样也认识到了眼前这个男人是多么的不好惹。

甚至此刻他有点相信，林凡之所以能让若离仙子开口说话，是不无道理的。

如他这样的天骄之辈，在林凡眼中都是不值一提的尘埃，他还能有什么好说的。

远处的古苑阁楼上，目睹了这一切的狐小九，脸上的表情也颇为复杂。

望着那个潇洒离去的背影，她的眼眸浮现出波澜。

“林君临......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还要不简单，这一次倒是我小瞧你了。”

虽然林凡自始至终没有出手，但狐小九是聪明之辈，连林凡身边的叶天辰都如此强大，那林凡必然不是等闲之辈，否则也不会有这样的强者心甘情愿的留在他的身边。

狐小九目光复杂的望着眼前一切，心绪也变得复杂起来。

“这就是你的自信吗，哪怕与整个妖族为敌，也无所畏惧。”

“可惜你还是太自负了，妖族的强大岂是你能想象的，就算你真的去了妖族，最后也只能无功而返，这一次便是你人生中做的错误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