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就是饥渴。等哥几个好了,去王寡妇那把那贱婆子打个半死,把钱拿回来,然后老子就带你们去一趟城边的会所,叫几个水灵的姑娘,好好玩几天。这不比玩那王寡妇爽多了?”
其他几人一听到这话,顿时振奋起来,纷纷竖起大拇指,兴奋道:“老大豪气!”
“行了行了,别在这儿拍马屁了,快去给我把村里的郎中叫过来给我看伤!”刘大虎道,“其他人也滚出去,别打扰老子休息。”
一众喽啰立马听命,纷纷离开了这院子。
屋子里就剩下刘大虎一个人。
刘大虎小心翼翼地把从中断裂的手臂放好位置,然后,小心翼翼地躺下来。
可躺到一半,他忽然发现腰后有尖锐的刺痛感。
他微微疑惑,伸手往后一摸,忽然摸到了一根针一样的东西。
呃?
我居然被针扎了?
什么时候?我都没感觉到?
他疑惑着,顺手一把,拿到面前一看……是一根细细的银针。
和郎中家里那银针倒是有点像。
“操,难道是那姓李的上次来给我看病的时候留在我床上了?”刘大虎有些来气,暗骂道,“等会他来了,我定要狠狠扇他两耳光!”
一边这样说着,他一边有点不耐烦地将银针丢出了窗外,然后继续躺下去。
刚一躺下去,他就感觉眼前一花,脑袋昏沉。
他就这样睡了过去。
然后,再也没有醒过来。
呼吸,也渐渐停止了……
一番打闹之下,杜晓天和周月顺着来时的路,从村子这边走回了公路旁的山上,然后走下山,准备去之前那个站点打车回去。
笑闹着跑了这么久,杜晓天倒是不怎么累,但周月已然有点气喘吁吁了,小脸也微微发红。
她挽住杜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