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颜色暗淡,那是属于自然风化,其他的近乎完美。
一边的老袁头乐滋滋的摸出五千块钱来,递給了吴兆鑫老爷子。
这钱是金锋预先给老袁头准备的。
“老爷子,补你五千,这个,嘿嘿,我拿走了!”
吴兆鑫呵呵一笑,让自己的外孙张晨去接钱。
“老小子。昨晚你自己选的大佛像,今天却是又来捡小的。”
“我就知道你老小子要来。”
“你个老小子,脸皮可真够厚。”
老袁头呵呵的陪着笑脸:“老爷子你仁义,厚道,大气,我老袁头给你赔不是。”
吴兆鑫笑了笑,摆摆手,淡然说道:“没有你的一万五千块钱,我们爷孙俩今天就得上街讨饭去了。”
“这就是缘法。”
金锋轻声说道:“老爷子。你这三百平的老宅,如果拆迁的话,不会低于一千万吧。”
吴兆鑫看了看金锋,呵呵笑起来,拄着拐杖慢慢的坐在神龛前的椅子上,双手把着磨损得不成样的拐杖把手,头就杵在双手上。
静静不动,宛如一座雕像。
“我打小就住这里……”
“眼看起高楼,眼看楼塌了,眼看着这房子分出去,眼看这文昌帝君的庙宇一天天变小……”
“眼看着我大儿子就吊死在这根横梁上,眼看着我小女儿把他男人就砍死在这间庙宇里……”
“眼看着,我把这家里所有古董古玩都卖了,把这房子一间间买回来……”
“毕生的积蓄花出去把这间庙保住……”
“可,他却是要拆了……”
“钱,我这个要死的人,不在乎。”
“我,就是不想搬呐!”
吴兆鑫静静闭上眼睛,两颗老泪滑落。
一边的张晨轻轻上前,摁住自己外公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