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九踩在长条凳子上的脚,一把给抱住了,然后痛哭流涕地道,“九爷,我跟你保证,往后我再也不提你给殿下戴绿一茬儿了!”
“你给我松开!”庞九简直都要气得喷火了,幸亏这时候大堂里的人不多,不然她真是一点儿脸都没有了,瞧着陈栓兀自抱着不松手,庞九简直都想照他脸上踹两脚了。
在一旁看戏的赵一朗,抿了口茶,淡淡地跟陈栓道:“栓子啊,你嘴上说着不提戴绿这茬儿了,原来你这是打算要用实际行动给殿下戴绿啊?这要是被殿下知道了,那你可是连恰克图都待不了了,最乐观的预计也得被流放戈壁滩里头喂狼。”
下一秒,陈栓一把放开了庞九的臭脚,迅速地坐回了原位,老老实实地喝着茶,再不敢多说一句话,更不敢多动一下了。
孔澄和跟楚天叙过来的时候,就发现三个人各坐一边,都在一言不发地喝茶,尤其是陈栓,都恨不得把脸给扎进茶碗里头了,这场面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孔澄和跟楚天叙,两个人挤着坐在了一条长凳上,半天也不见这三人开口说话,孔澄和耐不住性子,打破了沉默:“菜都点了吗?”
另外三个人闻声,先是面面相觑,然后齐刷刷地摇摇头。
“那你们这半天在干什么呢?”孔澄和简直都无语了。
“喝茶,”赵一朗指着脚边的大茶壶道,“都喝完两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