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你说。”
“我就是根据那些犯人的身体状况,想到了一点儿可能,”唐砚道,咳嗽了两声,一边捧着茶杯,一边道,“照那些犯人的身体状况,可以分析出来,楚义兴并没有对他们严加拷问,至少这几年没有动过刑,只不过是吩咐着手下的侍卫,饿着他们而已,可见楚义兴对这些犯人的态度。”
“他并不执着于非要撬开管来臣的嘴,探得那十万两黄金的下落,他要的是管来臣牢牢掌控在他手里,”唐砚缓声道,炯炯有神的一双眼,环视着坐在桌前的其他三个人,一边继续道,“换句话说,他对管来臣的要求是,能说出黄金下落最好,不能说出来就罢了,最要紧的是不能让管来臣落入其他人的手里。”
“对啊!”庞九猛地一怕桌子,接着唐砚的话道,“所以他这才寻摸来几十个一模一样的老头,还给他们下了让他们神志不清的毒,可不就是为了这个!唐砚,真有你的!一下子就想到了!”
“九爷过誉了,我只是这几天给犯人们看病,有些感触,”唐砚叹了口气儿,又道,“那些犯人的身子骨都坏透了,基本上都活不过半年。”
“半年?那最近楚义兴应该有所行动了,”贾明沉声道,“在管来臣丧命之前,他必定会为管来臣解毒,最后再训问一番黄金的下落,现在楚义兴人还在固原,而固原那边的战事也该了尾儿了,算着时间,楚义兴应该要返回恰克图过年了,那么在此之前,他势必会派人来将管来臣押送到跟前,亲自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