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这才放开,再看着彼此红彤彤的眼睛,都有点儿不好意思起来,可是又都忍不住笑了。
“那以后咱们就……就不是兄弟了?”孙文俊低着头,有点儿得意又有点儿不好意思地问。
“你说呢?”唐砚也倒是绷着张脸,只是低着头看着男人勾着自己的手指,到底还是忍不住牵了牵唇,“哪儿有兄弟会这样拉拉扯扯的?”
“嘿嘿,”孙文俊更得意了,当下又得寸进尺一把握住了唐砚的手,“也没有这样的。”
唐砚白了他一眼:“我从前倒是没发现,你竟这般无聊。”
“这怎么叫无聊呢?这叫有情趣!”孙文俊眉飞色舞地道,“要是两口子都木头桩子似的坐着不动,那才叫无聊呢!”
“你倒是挺懂啊,”唐砚点点头,一边缓声道,“也是,有相好的人,就是不一样,这档子事儿自然是轻车熟路。”
“谁……谁有相好的了?”孙文俊一愣,随即忙不迭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真没有!我上次去百花楼,见得真是个男人!”
唐砚不说话,只一眨不眨地看着孙文俊,只把孙文俊看得发毛了,唐砚这才开口:“所以你藏在百花楼里头那个相好的,其实是个男人?其实你从一开始就是个剑走偏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