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然后咳嗽了两声,轻声道:“其实我从前就觉得有些奇怪,九爷看似豪爽不拘小节,可是却从不许人近身,后院更是不许人进,夏天再热也从不和侍卫们下河洗澡,更别说是光着膀子了,尤其是……”
尤其是她的那双脚,珠圆玉润,怎么看怎么都不似男子的脚。
唐砚脑中回想着那一次在乌兰农场瞧见的那双脚,一晃神的功夫,就觉得肩上一沉,原来贾明的手又拍了下来,唐砚一抬头就对上了贾明黑黢黢的一双眼,唐砚忙不迭地摇摇头:“贾大哥,你别误会,我对九爷从来都没有非分之想,我只是感激她,我在乌兰农场长大,见惯了凶神恶煞,也见多了世态炎凉,只有九爷对我以礼相待,还为我谋划前程,我是发自肺腑地感激她,从前想着这辈子都好好儿做她的兄弟,为她两肋插刀在所不辞,如今知道了她是姑娘家,我……”
唐砚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就听着贾明沉声道:“往后唐先生大可以继续做九儿的兄弟,不光是做她的兄弟,也得做我贾明的兄弟。”
唐砚抬头看着贾明脸上的笑,登时心头一暖,也跟着咧嘴笑了:“唉!那我就谢过贾大哥了!”
“唐砚,是我该谢谢你,”贾明使劲儿拍了拍唐砚的肩膀,由衷地道,“谢谢你,一直拿九儿当兄弟,从前与她肝胆相照,如今知道了她的秘密,你不单单守口如瓶,还处处为她的清名着想,唐砚,我真的特别感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