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南一个孩子。”
“可是王爷,图南的那个身子骨……”郝氏闻言顿时就着急了,红着一双眼看着叶进忠,哽咽着道,“图南连下地的费劲,又、又怎么能为咱们叶氏一门开枝散叶呢?王爷,咱们不是一早就、就知道,图南是……是不中用的吗?”
是啊,一早就知道儿子的身子是不中用的,是指望不上传宗接代的,所以叶进忠夫妇才这么迫切地想再多生几个儿子,这些年来也根本顾不上旁的,就盼着定安王府能再有贵子降世,可就这么忙活了二十几年,愣是颗粒无收……
不,也不是颗粒无收,期间也收获几个野种,就像今晚被处置的那个婢女一样。
“不中用也得让他变中用,”叶进忠沉声道,“给我治病只能藏着掖着,怕是治不好了,倒是给图南治病可以大张旗鼓,而且万岁爷也并不想让叶氏一门断根儿,所以想来也不会阻止咱们给图南治病。”
郝氏听明白了,可是心里却兀自七上八下,咬着唇,半天才忧心忡忡地道:“可是王爷,若是图南一直治不好的话……”
“不会治不了!绝对不会的!”叶进忠蓦地打断了郝氏的话头,咬着牙道,“必须治好了!必须!他可是我定安王府的独苗儿!”
郝氏看着叶进忠有些癫狂的模样,心里甚是担心,可是却再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小声劝慰着道:“既如此,那从今往后咱们且好好儿花心思给图南调养身子就是了,等他身子好些了,咱们就抓紧张罗着给图南娶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