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太自责了。”
“我真的没病!”孙文俊气得脸都黑了,张口结舌地看着正默契点头的赵一朗和唐砚,孙文俊差点儿一口气儿没倒上来,“你们信我一次好不好?!”
“我们信!我们信!”下一秒,赵一朗和唐砚更加默契了,不光一起.点头,还一起用饱含同情和关爱的目光看着他,“我们真的信。”
孙文俊:“……”
如果时间能够倒流的话,那天晚上,他一定在百花楼里和宋虎喝个一醉方休,才懒得理这个小郎中一个人在外头安不安全,可不可怜。
他真是倒了八辈子邪霉了,才会遇上这小郎中!
他肯定又倒了十八辈的邪霉了,竟然刚才还为这小子春心荡漾了一把。
呸!
谁春心荡漾了?
要春心荡漾也不冲着他!
……
昌顺十五年九月二十
固原。
是夜。
恰克图将军大帐。
楚天叙刚刚从俘虏营回来,也没着急回自己的帐子梳洗更衣,便就进了恰克图将军大帐,来找父亲楚义兴禀报军务。
楚天叙撩开厚重的毛毡进来,瞧着楚义兴正在烛光下批公文,也没敢上前惊扰,轻手轻脚地取了茶壶,倒了两杯茶,自己端着一杯,坐在榻上,等着楚义兴忙完。
楚义兴看完了手上的公文,这才抬起头,就看着楚天叙双手端着茶杯送到了自己面前:“父帅,您喝口茶。”
“天叙回来了,”楚义兴接过茶杯,慵懒地靠着椅背,打量着面前的楚天叙,眼中都是赞许之情,“瘦了,也黑了,不过越来越像个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