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能要跑,这时候应该直接杀到周家,将这狗贼拿下。”
“他不敢跑!”秦楚歌冷冷一笑。
“为何?”姬如雪不明。
“他一跑,就是承认了景家寿宴上那些发难的人是他驱使的。我留着周小爱不动,就是要告诉周年华,我可以让他活着。”
“但活着的前提是陈耀东谋划秦家之事,必须由他周家来查明,依他的城府必然明白其中道理。”
“跑,陈耀东谋划秦家之事是被他压下来的,纵使他当年不参与,有嘴也说不清。”
“不跑,景家寿宴上的那些人发难的事情,他可以光明正大的说不是他做的。”
“那么,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动用全力彻查,然后洗脱自己的嫌疑。”
“当然,他也可以跟那些人一起继续谋划,在清明节上做点什么。”
“如果他选择继续谋划,这正是我想看到的局面。”
秦楚歌做了一番解释。
姬如雪一脸错愕。
司帅智谋非她能及。
与其说周年华运筹帷幄,倒不如说他一直活在秦楚歌的运筹之中。
“哦对了!”
姬如雪忽然想起来一事,她道:“那陈天华在狱中拖韩金秋带话,他不想死。”
“他愿意献出自己妻子周小爱,说只要您留他一命,不仅周小爱是您的,秦家所有资产也都给您,并且许以双倍的赔偿。”
瞧,这就是陈耀东之子。
大难临头,将刚娶几天的爱妻送出,为了活命什么都愿意献出来。
“送他上路就行了,以后这种恶心的话不要传到我耳朵里,脏耳朵!”
秦楚歌凛然道:“秦家资产经过陈家之手早已肮脏不堪,我只拿回秦家故居烟雨苑,那是我父母的根,也是秦家列祖列宗的根。”
“属下明白,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