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城池建得太小,怎么办?自然是抓掉旧城墙,然后向外推进五里之后再建新城墙。”
“建城墙得用到石材木料,得用到三合土与糯米汁,得用到人力畜力。”
“百姓有工钱可以拿,商人有钱可以赚,朝廷自然就有税可以收。”
“所以啊,你得拆,得会拆。”
“除了这城墙,这城里的路也是一个道理。”
“一拆一建,这钱不就有了么?”
被秦会玩这么一指点,金富轼顿时恍然大悟,当即便恭恭敬敬的向着秦会玩施了一礼,拜道:“多谢秦相公指点。”
秦会玩矜持的点了点头,说道:“金相公客气了。如今金相公想看的也看到了? 不如先随秦某进城?”
金富轼应了? 向前伸手虚引,说道:“请。”
……
“你秦会玩不愧会玩的名号? 果真是会玩。”
安顿好金富轼和朴精光后? 汪吉的脸色就沉了下来,对秦会玩道:“你把这种事情说了出去? 就不怕姓金的和姓朴的回了高丽之后有样学样,高丽国力因此而大增?若如此? 你便是大宋的罪人!”
“你少胡说八道!”
秦会玩被汪吉吓了一跳? 怒道:“这个罪名,我秦某人可担不起,也不想担!”
汪吉道:“那你还教他去拆?”
“你懂什么?”
秦会玩哼了一声道:“我便是有意教他去拆——我能在奉圣州这么玩,能在顺天府这么玩? 能在长城和滦州边市这么玩? 不代表他金富轼也能在高丽这么玩!”
“我之所以可以这么玩,是因为我大宋百姓心向朝廷,也信得过朝廷。尤其是官家又为大宋百姓而征太原,逐金虏,灭西夏? 又有永不加赋诏在先,百姓纵然信不过朝廷? 可是百姓信得过官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