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的。”
许靖南面上带了些许的尴尬,长那么大了,还被母亲打手背,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娘,我是想去皇城,但爹说我这是抛家弃子,行为举止不可取。可我若是带着璃月与元宝过去,也是怕他们没人照顾,怎能算是抛家弃子?”
对,他就是对父亲那套太过于严苛的管教,有些不能认同。
这厢李蕴没回答任何的话。
却见又从门内出来的许轻远,厉声而道,“成家之后,理应多是以家庭为主,你还以为自己是光棍汉一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
许靖南哼声而道,“您就是太严苛了,将来我教孩子,肯定不会像您这般。”
许靖南话中虽说是与许轻远抗衡,可这语气里却也带着尊重。
瞧着眼前一对父子马上就要吵了起来,李蕴在中间当个和事佬,拉开为先。
这几日一直在二楼独住的许元墨,听到楼下院子里传来阵阵吵闹声,趿拉着鞋子从二楼下来。
看了下父亲,又看了下二哥。
“大哥与嫂嫂想去,怎么就不能一起去了?我大舅舅与三叔不都是在皇城,肯定有地方住。这不过是件很简单的事情,还需要爹爹生怒吗?”
许元墨抱着一杯子的凉开水从里面出来,找了个椅子,往上一坐,像个老翁一般,淡定悠闲。
李蕴一听,也对啊,在皇城有那么亲戚,怎生就不能带着璃月与元宝去了。
“元墨说的对, 三弟在家里呆上几日不是也要回去,正好在三弟回去的时候,让靖南与璃月,一家三口随着一起去皇城,岂不是更好。”李蕴这些话完全是对许轻远讲的。
许轻远薄唇紧闭,“随他们罢,别把孩子给我看坏了。”
最担心许靖南的是许轻远,最担心许靖南家儿子的还是许轻远。
璃月在李蕴身边站着,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