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的男人脸上带着疤痕,看着许轻远身上穿的衣物显然不是漠北的服饰。
“不是。”
许轻远在回答那人的话时,手中已经做好准备,怎么也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处于劣势。高头大马上的男子见许轻远浑身充满戒备,做出争斗姿态,心中瞬间明了,看着眼前的男子气定神闲,面无惧意,料想他的功夫肯定不弱,他们刚与前面士兵一阵厮杀,加上现在受伤,那为首的男子觉着
许轻远身上没什么可企图的,随即双腿夹紧马肚子,要往前走。
“走,……。”为首的男子一阵高呼,其余之人跟着他走。
在许轻远缓刚和身上戒备戾气时,突然见其中一人猛地折回回来,从许轻远背后绕过, 手中长鞭猛地一抽,长鞭直接卷住藏在黄沙土丘背后的李蕴。
只感觉一阵刺骨的疼,李蕴的整个身体瞬间飞腾起来。
而甩鞭子的男子,高声大笑喊道,“有女人,我就说我这鼻子能闻到女人的香气,女人香……。”
在他鞭子没撤回时,许轻远徒手接住,猛地使力,把那马背上的男人拽了下来,低声怒道,“该死,我的女人也是你觊觎的。”
未等那男子脸上的笑消失,许轻远手掌握住他的脖子,咔嚓一声,手中还拿着鞭子的男子整个脖子直接被扭断,嘴角里流出血丝,双眼瞪得如同铜铃般,眼珠子像是要蹦出来一样。
而为首的男人以及其后的几位人,看到这个情形只是快马加鞭,瞬间骑马离开,像是刚才死的那个男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兄弟一般。
只有最后头的一个男人,摇头道,“又是一个死在女人的男人。女人就是祸水……。”
他们一行匪寇足有三十人,现在死的只剩下五个。
之前他们在城内抢到的女人还没带走,就被荥阳带士兵去追杀,寡不敌众,被打得四处流窜,望向从沙漠中逃脱,却无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