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蕴心中感动,又有些自责,“那日,我不该喝醉的。本以为杨十七是个气质温婉的女子,可她喝起酒来,相当的豪爽,两人喝开了,像是没了边际的。”胡玲捂嘴笑道,“嫂子昨天晚上你真的醉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可还记得,嫂子喝醉了之后,满嘴里喊的都是大哥的名字,听的我这心里都化了。不过啊,沈先生倒是也去了酒楼,我和轻风赶过去的时候,
沈先生一同去的,后来我们就拜托沈先生帮杨姑娘送回去了。”
许轻风和胡玲能知道李蕴喝醉, 也是酒楼里的小厮特意上门喊的人。
而沈秉?
李蕴隐隐觉着有些奇怪,却没问。
胡玲也没说,沈秉去送杨十七后,但那晚他根本没回来了,是次日早上才回来的,那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怕也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而像李蕴这般喝的烂醉的当事人,怕是也记不起的吧。
……
又过了两日,许慕北和许靖南已经外出有七八天左右,也该是要回去了。帝王以生病为由推辞不早朝,怕是过了半个月之久会造成朝堂恐慌。
而且,许慕北一直担心白鹿族那边的事,虽说哥哥说的很对,但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又如何不怕自己会因为误差一点而造成不了估量的损失。
所以,在当天中午,许慕北已经准备了包袱。
李蕴正让人从成衣铺子里的裁剪师傅来给小南和小北裁剪几身合体的衣裳,却听到许靖南说,他们该回去了。
李蕴的手顿了下,先让胡玲把裁剪师傅带下去。
拉着小南的手,走到椅子前坐下,面带担忧的道,“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了,怎么走的那般着急?娘还想给你们缝制衣裳呢,前头两年做的衣服,都小了,你们穿不上了。”
“娘,没事,我和妹妹都好,有我在,谁也不能伤害到妹妹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