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两人相处那般长的时间,她头次发了脾气。
“去刷锅洗碗去。”她恼火的把碗筷递给了许轻远,转身走开。
许轻远瞧见她动了怒气,他尾随在后,“阿蕴,我是你男人,这事儿和你有关,别的女人觊觎我,你不该做出护犊子的架势吗?”
李蕴转身冷眸白了下许轻远,“你还能耐了,有人喜欢你,你是不是觉着自己心里美滋滋的,很好受?”
许轻远赶紧收敛笑意,恢复认真之色,“阿蕴,只有你喜欢我的时候,我心里才是美滋滋的,旁的女人,是走不进心里来的。”
李蕴哼了下,催促他去刷锅洗碗。
……
她这边收拾了另外一个厢房出来,小南和小北,暂时睡在她这堂屋里头,许轻远……他就自己去睡厢房吧。
等他刷锅洗碗回来后,见李蕴正与小南、小北说着话,语气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小北瞧见许轻远,抓了下李蕴的衣服,“娘,爹爹受伤了,你帮他一下吧,胸口的里头还留着半个箭头。这一行路上,到现在都没来记得处理,都发炎了吧。”
李蕴跟着看向许轻远,“你怎么不早说。”
语气里带着埋怨却又关心。
许轻远却道,“没事,回家一时高兴,就给忘记了。”
……
是夜当空,外面的天气有些暗沉,里面床上,见男人赤裸上身靠着床头,露出胸口受伤的位置。
李蕴拿着酒精和一把镊子,趴在他胸口,努力的想把那胸口的断箭夹出来。
“怎么会这般深,这是怎么弄断的。”
累的她满头大汗,却夹不出来。
许轻远伸手握住她的手,“你帮我对准位置,我来用力。”
“问题是我根本找不到断箭啊,只剩下一个冒脓水的伤口。”
当初许轻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