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他们夫妻这般,李蕴好转了头,瞧见初迎与初阳,正是看着她。
李蕴蹲下身子,与初迎平视,瞧着他骨碌碌转动的大眼睛,轻和的问,“迎儿是怎么知道那人没死的?”
“妹妹说的,她说那人明明活着,怎么娘亲说死的。”
见初迎说起妹妹,李蕴看向初阳,见她小模样认真的瞅着自己。
“初阳怎么知道的?”
“我就是知道,就知道娘亲会问我,我才不告诉你,而告诉哥哥的。哼,你再问我,我就不理你了。 ”
初阳能懂什么,她根本说不出来自己为何能看到那人是活着的。
就像是她不懂,看到一些大人说的活人,是死人一般。
李蕴瞧见小女儿生气了,摸了下她的头,“乖乖的,不问你了。这小脾气,当真是不知道像谁了。”
从下午半晌忙到天色深晚,李蕴还是回去了,趁着天色烧黑,连着胡玲与许轻风,一同回去的。
明日事,明日再说吧。
回到家里,洗漱之后,哄睡了两个孩子。
李蕴躺在床上,左右翻身睡不着。
今天白日遇到的事,肯定是和苏山有关系的,苏山的产业已经做到这般大了,怎生还盘算她的方子。
……
李蕴当是没想到,在青龙镇的一家私家小院子里。
苏山正与身边的贴身管家说话。
“大官人,事情败露了,没想到她竟然是郡主的身份,想来应该是之前皇城疯传的真假郡主,其中的真郡主,这事儿,您看……剩下的要怎么做?”
苏山坐在长桌前,盯着眼前的一张书信,“皇城那边消息如何了?”
“没查出来是谁做的手脚,咱们家的绣坊,已经有两家垮掉了,里头的蚕丝料子,的确是出了纰漏。”
苏山闻声,刚才还沉稳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