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做,还要听胡管事的意思。”
胡兴坐在石凳上,点了下头,算是应下李蕴的话,继而看向许辉与冯三、马武。
“你们可是卜卦问了老天,是个什么意思?”
许辉嗯了下,“问了,特意去镇上找了专门勘测天气的老者,道是今年有冰雹,时候不定,我们也是害怕,瞧着这几日天气甚好,想早点收割,脱粒之后,立刻装进粮仓。怕就怕再,没有一万再有万一,好几百亩的麦子,不敢擅自决定。”
李蕴看向许辉等人,“那勘测天气的人,可是九成准?”
许辉苦笑了下,“这世上谁敢把话说满,那老者只说,仅供参考罢了,我花了些银子又问,见他说了句,三成把握。与我同去问的,大都是选择不信,我也担心不可信,有怕事出突然。”
李蕴沉吟片刻,看向胡兴,“胡管事,你说呢?”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如咱们先收一半,剩下的一半,与老天打赌,看是上天是否站着我们这边?”
胡兴是这个意思,几百亩的田产,只收割一半,晾晒干,收入粮仓。而其余的再等些时日,等麦子完全成熟再收割。
与天斗?凡人岂能有逆天的本事,李蕴摇头,却道,“全部收割。现在得麦子大抵应该是七成饱满,现在收割,就是损失,也损失不了多少,怕是等冰雹下来,会造成无可计量的损失。”
冯三与马武,同时点头应着,“小人也赞成李管事说的话,毕竟田产甚多,就怕个万一啥的,就不好办了。”
许辉听到李蕴的话,起身,“那我现在就去安排人收拾麦场,趁着天气好,立刻就准备收割了。”
“成,这几日我在庄子上,有什么事情只管找我就是。”
许辉与冯三、马武三人急色匆匆而来,有着急火燎的离开。
胡兴与胡耀还没走,似是有事情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