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娘也说,“头几个月要养着,你和轻风还回来吃饭吧,省的自己做, 又不方便。”
前两年,许老二与胡玲就从老许家分了出去,平日里,也就是过来蹭个饭,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家里自己烧。
这不是瞧着胡玲有了身孕,两个月不到,许老娘才想让他们在家里吃。
“这不是又要麻烦娘和嫂子了,我都不好意思了,从我这怀孕开始,嫂子就没断了我的东西,还都是一些好的。你说那些本是给嫂子家送的东西,嫂子可好,全都给了我。”
胡玲说的是皇城那边送来的滋补药材。
李蕴笑道,“既然是给我,我再送人也是应该。滋补的那些药材,不可贪多,对孩子有影响。你且收起来一些,留着剩下孩子,在月子里,再吃。”
“是,我娘也这样说的,不能多吃,我半个月喝一次汤,其余的都放好。”
许老娘瞧着两个儿媳妇说话,道了句,去田地里瞧瞧。
许老爹也说,“也该去地里看看了,去年种的那些蒜,瞧瞧咋样了。”
“晚饭我来烧,爹娘去田里,特别太累着了。”
李蕴关心的说了几句。
整个早上都忙着青梅的婚事,一直到中午这会,等到良辰吉时,才迎走。
想着午饭是吃不得了,只等晚饭了。
……
一晃而过,等到下午半晌,许家三兄弟回来了,倒是都喝了酒,还不少的样子。
孙家那边派人送来的,刚送到家门口,胡玲与李蕴,上前接了自家汉子回屋,许轻雨也闹着说头晕,便去屋里趟着了。
再说孙继大院子里,热闹很快就消散了。
孙家院子大,人少。
青梅坐在屋里床上,身下是有些硌人的褥子,坐了一天的身子有些酸麻,她骨子里保守而恪守礼节,硬是一动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