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我们全家的恩人了。”
“胡婶儿别与我客气,这次我来,只找胡管事的,听胡玲说,胡管事像是找我有事情。”
李蕴脸上端的是沉稳大气,不急不躁的轻笑,热情不多,冷漠不增,拿捏的刚好恰当。
“是,找你有些事情, 我带你进去,他的腿中风了,不能走路,只能在屋里床上躺着。”
赵氏说着,因着李蕴往里面走。
李蕴也是吃惊万分,胡兴,怎么中风了?
这病搁现代,也是要花不少钱医治,也有很多人,因为治疗不当,终身残废,偏瘫躺在床上,过了余下半生。
李蕴走近,赵氏敲了下门,轻声说,“阿蕴过来了, 我现在让她进去,你有什么话,就全说了吧。”
“让阿蕴进来吧。”胡兴的声音说道。
李蕴对赵氏点点头,走了进去,赵氏则出去,想着准备烧一壶茶端上来。
李蕴到胡兴跟前,见他并没躺在床上,而是坐在一侧的椅子上,手中摸着基本帐薄,面露不舍之色。
“胡管事,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这些帐薄,今后就交给你了。大夫人肯定说过,今后这庄子上的事,全权交给你了吧。我那孩子不孝,又犯了大错,连累我们当爹娘的也不可惜,子不教,父之过,全是我教女无方,怪不得别人。”
“胡管事,切勿这般说,大夫人的意思是,让你依旧做之前的事,就是例钱,肯定是要减半的。你们二老,今后安生在庄子上,别人不敢欺负你们半分。庄子上的事情,你该管还是要管的。”
李蕴说着,把那帐薄推倒胡兴面前,又道,“这些账本的事,还要你操心着。阿蕴现在忙着农田那边,也是忙不过来的,蚕院,庞嬷嬷那边的事,你也知道了吧,真是弄的我头都大了。”
胡兴听到李蕴的话,倍是感激,他本就想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