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可是不少光顾那种麻辣烫摊子,她自是知道如何做,画了几张草图,带着小北识字写了会儿。
听到院子里破泼水的声音,她便走了出去,活动下筋骨。
摸着微微耸起的小腹,她脸上带着恬淡而喜悦的笑,期待着肚子里的小生活的降临。
胡玲趁着下午有时间,在小厨房里烧了水,洗了头发。
瞧见李蕴出来,她站在厨房外喊道,“嫂子,我用了厨房,烧了些水。”
“随便你用就是,不必对我说。”
李蕴说着走了过去,瞧着胡玲,问道,“你们之前的冬天都是如何洗澡洗头的?”
“嫂子难道不知?”
“我知什么?”她只知道洗澡沐浴,还得自己烧水。
“咱们庄子上有沐浴的大澡堂子,男女挨着。我之前还以为嫂子是嫌弃里面脏乱,不想去,你却是不知道啊。”
李蕴嗯了下,心中却道,听胡玲一说脏乱,自己也不想去了。
“不知道,不过,在家里洗也是方便。”
“也是,不过,大家过去洗也是图个方便,毕竟有专门烧热水的炉子。”胡玲说着,又作势要去洗衣服。
李蕴就在一侧,与她说话唠嗑会儿。
……
这一晃两日过,在庄子上过着小日子的李蕴。
却不知,镇上的孙记杂货铺里,那孙义虎,却发烧生了相思病。
孙继这两天请了不下于三趟大夫,都说,病从心生。
“这可如何是好?前日还好好,最近天气除了早晚有些凉,倒是没其他冷天阴雨天,这孩子怎么就病的这般严重啊?”孙义虎的娘,王氏,坐在床边上,抓着孙义虎的手,面带担忧。
他们家就这一个儿子,若是在有个好歹,她就是死了,都愧对孙家列祖列宗啊。
“瞧他面色通红,呓语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