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刮痧的法子,只有爹爹和娘可以做,其余之人是不能的。”
从屋内出来的许轻远,声音极为沙哑却带着几分性感。
也亏得阿蕴会说刮痧,这是哪门子的刮痧?若是亲吻算是刮痧的话,那倒是……也能算。
李蕴起身,对两个孩子道,“你们好生读书,我去里面换了衣服,早饭后去山上看望外婆。”
李蕴回房换衣服,许轻远也跟着进了里面。
“阿蕴,生我气了?”怎生进来没,也不情愿搭理自己的样子。
李蕴没理他,却嗔怒说道,“下次不可这般弄我,瞧瞧这脖子还有胸口,青紫片片,不知道的,还以为家暴呢。”
“好,听你的。”
下次,做的时候,且咬的轻点就是。
情到深处,谁能控制自己。那会儿,可不是想着,怎么舒服怎么来。
……
早饭简单,饭后,许轻远提着东西,李蕴牵着两个孩子,本想找两个年轻汉子帮忙送他们到山上,李蕴道,孩子没那么娇气,她也没那么娇弱,娘仨自当能走的。
就是可怜了许轻远,浑身上下, 挂了不少的东西,衣服两身一个包袱,瓜果糕点一个篮子,还有八个月饼以及庄子上的生花生与红薯香玉,装在了另外一个篮子。
爬山是个极为费力气的活儿,好在来过一次,知道如何存着力气,也有许轻远的帮忙,走的比第一次快了些。
因为晓得上山花费的时间多,他们就提前了一天,十三去,十四回,十五在庄子上过。
只等到了万寿寺素斋院前,李蕴瞧见这素斋院的外面站着两个浑身粗衣的小厮,不像是万寿寺里面的人。
李蕴牵着两个孩子,要进去的,却被拦住在外。
“你们是什么人,可知道这院子里住的是什么人,竟然敢乱闯?”那小厮看着李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