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尽是糟心之事。
闻言,李蕴并未答应说可行,也没说不行,想了下,才缓缓说道,“阿蕴这次,找胡婶儿问的事情,还不曾解决?这个……。”
“你且放心,等我找了明月回来,自然与你道歉,这件事定是她的不对。但现在,最要紧的是,这过两日,主子到了庄子上,得有个管事的在跟前。”
“阿蕴去做,也会尽力去做,若是中间并非我的原因而出现乱子,阿蕴定然不会承担这个责任的。”
赵氏也知李蕴现在正在气头上,明月做事不地道,之前她央了李蕴去小厨房帮忙,出了事情并未及时出手相助,现在她又被明月摆了一道,心中肯定气不过。
这些赵氏都能理解,也答应了李蕴,只等胡明月过来,便与她道歉。
思及此,李蕴倒是没什么好说的,这事她也就先做着,但是这该要的东西,一点不能少。
“我做也可行,虽说远哥在庄子跟着胡管事做事,到底我并非庄子上的人,这做事却也不能拿报酬,我之前也帮着胡婶儿做事了,银钱我是一分没要。
但这次不同,做这些事冒的风险更大,我背后无靠山,只能拿命搏,若是赵管事觉着可行的话,一个月五十两银子,我帮您做几个月的事,您且自己说就好。”
之前不收她钱,看的是面子和情谊,现在若是在不收钱,她就是脑子有病。
头次去帮忙,出了事情,无人站出来帮忙,也是她运气不差,皆大喜的给解决了。
但这次,她面临的人和事,自然是多了,没由的一分钱不收,还跟着傻叉似的去帮忙,纵然是再多的情分,也没有这样白给的。
赵氏听到李蕴唤自己赵管事,又听她语气里带了疏离,顿时觉着,失去的人心,怕是再难找寻过来了。
纵是她一个月才拿了二十两的月钱,但她张口却道,五十两。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