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是许轻远,她冲里面喊了声,“爹,是许大哥来了。”
“轻远?”胡兴说着随即起来,看到门口熟悉的身影,“你咋来这儿了?受伤了就在家里好好躺着,你婶子还想去你家看看你呢,她没过去,你倒是来了。”
许轻远笑了下,“我伤好的差不多了,不能干重活,弄点轻巧的事做也行。每月拿着工钱,不能一直在家里躺着。”
胡兴听后,觉着十分欣喜,“好小子,你胡叔当初没看错人,像你这样耿直的人,可不多见了。”
被胡兴夸赞,许轻远倒是没什么可高兴的,拿钱上工本就是他的职责所在。
听到胡兴的话,胡兴婆娘赵氏,也从里面出来,打扮干净的半老徐娘,看着精神又爱笑。
赵氏看到许轻远这般高大的个儿,好生欢喜的说,“你就是轻远吧,瞧瞧这大小伙,长的真俊,个头也高,做事又靠谱,我方才还想着去你家瞧瞧你呢,身上的伤口可都好利索了?”
“婶子好,伤口养的差不多了,还是多谢管事给找的大夫,医术了得。”
许轻远是把自己上口愈合这么快归功于大夫的医术。
而站在一侧听了半天谈话的胡明月却不这样认为:
“那就是个半吊子大夫,我爹的胳膊也是他给看的,到现在一干重活,还疼的厉害呢。”
许轻远皱眉了,看向胡兴,“管事您的伤口还疼?”
“是有些疼,兴许是我老了,你还年轻,年轻人长骨头快。老人一般受伤可就恢复不到从前了,到底是我老了。”
胡兴叹了一口气,年轻就是有资本啊。
说来胡兴也就四十几岁,应该不是年老和年轻的问题。
许轻远也没多想,就听了胡兴的话,暂且就认为他说的对吧。
若是他仔细的想想,他的伤口可是在喝下阿蕴准备的药之后,才渐渐好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