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马握住他的手:“成交!”
花房隆志用力握了握和马的手,松开之后靠后站:“我是不是该祝您武运昌隆?”
和马只是笑了笑,再次发动车子,正要给油,忽然想起来什么,把剩下的矿泉水和面包扔给记者和他的摄影师。
然后桐生和马蹬地起步,开着摩托绝尘而去。
花房隆志目送和马消失在远方,才低头看了看矿泉水和面包。
“你觉得,这摩托我们还拿得回来吗?”他问若宫大辅。
“我觉得……也许可以拿回一些零件?别那么悲观,之前桐生骑的那个哈雷,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那是哈雷啊,我们这只是一辆普通的铃木摩托啊。”花房隆志说着分了个菠萝包给若宫大辅,自己也吃起来。
若宫大辅一边吃包,一边问:“现在怎么办?走回东京?你倒是轻松,我带着一堆摄影装备呢,很重的。”
“少抱怨,我也带着铅笔和记事本呢。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铅笔就是前线记者手里的打字机。打字机懂吗。”花房隆志说。
“我怎么摊上你这么个搭档。”
“得啦,你要是不担心我这文字记者毛手毛脚摔坏你的宝贝镜头,就摄影包咱俩轮流背,你自己选。”说罢花房隆志拿着水和面包,开始向着东京方向走去,“见到车记得伸大拇指拦车,说不定能遇到好心的大叔什么的让我们搭个便车呢。”
若宫大辅整了整摄影包的背带,没好气的说:“如果有车的话,我会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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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峰雨音回到白峰会,已经是下午两点,白峰会的总部仿佛和她离开时没什么变化,大家还在忙碌的准备着葬礼。
“大小姐回来了!”第一个发现白峰雨音的若众发出惊喜的呼声。
白峰雨音看了他一眼,忽然说:“你是全四郎吧,我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