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您是我妈妈的旧识?”
和马这时候完全明白了,这老太太只怕也不是人,至于什么玉藻的妈妈,大概率都是扯谈,说给现场唯一的普通人花山听的。
至于这俩以前认不认识——和马猜测大概认识,不然老太太也不会被吓成那样。
老太太回答玉藻:“我和太太有过几面之缘,没有太深的交情,太太是个温柔的人,就算是没有太多交情的我也能感受到她的温柔。听闻她出事的时候,我很难过。”
和马看着老太太,完全没看出来半点破绽。
“这样啊。那今晚我们可要好好聊一聊妈妈的事情,希望您能多告诉我一些。”玉藻用诚恳的语调说道。
“不了不了!我想起来今晚还有事情,我先走了……”老太太说着把装酒的桶往地上一放,就要转身。
花山:“电器店的车已经走了哦,这里附近开始改建了,车站拆了,要搭公交要走挺远哦,您没问题吗?”
老太太愣住了。
这时候玉藻已经到了她背后,只见玉藻弯腰提起地上装酒的水桶,顺势把嘴巴贴到老太太耳边低语道:“我还想顺便请教一下,变老这件事。”
老太太狐疑的转过头,看了玉藻一眼,小声问:“您也开始了?”
玉藻只是微微一笑,直起腰看了和马一眼,就走回玄关里去了。
被晾在原地的老太太,看了眼和马,忽然一副“哦懂了”的表情,然后快步跟上玉藻的脚步,也进屋去了。
花山这时候如释重负,他刚刚绷着一张脸在硬撑呢,看来这箱子是真的重。
现在他终于看到可以放下箱子的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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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钟头后,桐生道场的主宾们全聚集到了后院已经没有花的樱花树下。
东京大学剑道部的成员们大概从高见泽学姐这里得到的消息,呼啦啦全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