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和资本家是一丘之貉啊。”
和马看着北川沙绪里,忽然觉得她这个发言非常的摇滚,然后他想起唐朝乐队翻唱过一个摇滚版的国际歌,便哼唱起来。
北川沙绪里看了和马一眼,说:“在车上唱歌很没礼貌的,你爸妈没教过你吗?”
和马刚要闭嘴,就看见北川沙绪里从背后解下吉他:“所以我觉得你可以更没礼貌一点。”
和马大笑,然后按住了要北川沙绪里要拨琴弦的手:“得啦,别太麻烦别人。”
“哼,你也不过如此嘛。”北川沙绪里一脸不爽的把琴背回去,“我还以为‘雨夜的人斩’不会在意这么多条条框框。”
“雨夜的人斩什么鬼,我什么有这样的绰号了?”和马疑惑的问。
“津田组的幸存者就这么跟我爷爷描述你的,我当时就在旁边听着。”北川沙绪里说。
“这样啊。我先声明,那天晚上我一个人都没斩,唯一的死者是白鸟刑警开的枪。”
“但所有人都说,你是带着大杀四方的意志去的,最后你拔出刀来之后,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自己死定了。
“那个说这话的津田组的若头说,他当时醒过来了,挣扎着上了三楼,看到的是仿佛地狱一般的图景,当时他以为新之助叫来的人被你砍死了大半,当时就失去战斗意志。”
和马呢喃着:“津田组的若头……叫啥来着?我隐约记得是个光头?”
“过分,人家的小拇指还送到你家去了,好歹记住小拇指上绑着的纸条写的名字吧?”
“是吗?我不知道啊,我看都没看送来的盒子里的东西,只是把它们一股脑儿都埋在了樱花树下……”
“是你家院子里那棵超级大的樱花树吗?难怪那樱花开得这么灿烂。”
北川沙绪里话音刚落,坐在他们附近椅子上的上班族就一脸恐惧的站起来,低着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