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想?”和马把问题抛了回去。
麻野撇了撇嘴:“他话好多啊,一般心理医生都是让患者说,自己倾听吗?”
“我们又不是他的患者。另外别看他滔滔不绝的说了很多,但他说的东西把关键的信息都改了,只透露无关紧要的东西。比如甲佐大学时代是明治大学幻想生物研究会的成员。
“我猜他从高见泽学姐那里,知道我大学暑假去仙台那边的山里时遇到了明治大学幻想生物研究会的成员,才故意透露这个无关紧要的情报。”
麻野:“原来警部补你遇到过这个研究会的成员啊?”
“我不但遇到了,还替他们发现了一年前在山上死掉的同伴死亡的真相。”
“诶?你还顺手破了个案?你是哪里的名侦探吗?”
麻野吐槽道。
这时候电梯到了地下车库,大门敞开,外面好几个等着上电梯的人。
麻野一看就闭嘴了,没继续说。
和马则看着电梯右上角,做了个“拜拜”的手势,这才出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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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的大平康仪正在自己诊疗室旁边的小房间里,看着闭路电视。
装在电梯上的摄像头拍到桐生和马对着摄像头的方向做手势的画面。
大平咋舌:“他果然发现了,这样也好,他要是连这个都没发现,那作为对手可太掉份了。”
说着大平操作闭路电视旁边的磁带机,把刚刚窃听器传回来的声音放出来。
是桐生和马的声音:“……又不是他的患者。另外别看他滔滔不绝的说了很多,但他说的东西把关键的信息都改了,只透露无关紧要的东西。比如甲佐大学时代是明治大学幻想生物研究会的成员。
“我猜他从高见泽学姐那里,知道我大学暑假去仙台那边的山里时遇到了明治大学幻想生物研究会的成员,才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