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都是他的敌人,他站在了警察群体的对立面。”
情人悠然的吸着烟,忽然来了句:“按你的说法,日本警察就全是坏人了?”
“不,基层的警察应该还是有怀抱着守护一方平安的信念的人吧,但大部分人早就被这个染缸给染成纷乱的颜色。”加藤说,“除非那些左翼的理想真的能实现,在日本进行彻底的社会改革,不然这个国家基本没救了。”
“你怎么确定左翼不可能成功?”情人好奇的问。
加藤哈哈大笑:“他们当然不可能成功,因为要成功,他们必须把天皇送上断头台。历史上这种变革,基本都要把旧的君主弄死。俄国弄死了沙皇,法国则把路易十六送上了断头台。”
“如果是战前,我已经可以向特高科举报你了。”情人笑道。
“可惜这不是战前,就算是战前,你大概也舍不得我给你的路易斯威登。”
“战前哪里来的路易斯威登。”情人说着又吸了一大口烟,又问道,“那个桐生和马,居然拒绝了你们的腐蚀?”
“是啊,他的代表送他的金表,给拿到当铺去当掉了。”
“你怎么知道?”
“不要小看我们的情报网啊。”加藤打了个马虎眼,把表里面有定位定位装置这件事给略了过去。
“也许人家只是刚好缺钱了。”情人一边吐着烟圈一边说,“毕竟桐生警部补非常缺钱。”
“他知道我们把金表给他,是给他入伙的信号。加入了我们,他很快就会有钱起来。他不可能不知道这点。
“但他还是把金表拿去当铺当了,然后现在还在执着的追查我们刚刚处理掉的叛徒不放,他是铁了心的要成为警视厅的白月光啊。”
这时候加藤的情人站起来,坐到他身边,一边钻进他的怀里,一边娇嗔道:“这些事情告诉我没问题吗?”
“你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