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我选人。”和马回答,“我到是希望上面早点下达指令,这样我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满东京的乱转,不用担心被说上班摸鱼了。”
“借着选人之名,调查案件吗?”玉藻忽然笑了,“我忽然想起来当年水户黄门,也借着选妃的名义到处查案了。”
和马:“水户黄门还干了这种事?”
“干了呀,而且他是真的有在选妃,睡了不少人,因为这事情说出去不光彩,所以不管是正史还是野史都抹掉了这部分。”
和马挑了挑眉毛:“既然当事人都这么说了,那大概确有其事吧。”
保奈美咯咯笑,然后指着前面地铁站的牌子说:“把我在那里放下。”
“你也坐地铁去?”
“毕竟我没有你那样的迟到特许。”玉藻说着看了眼街面,“感觉再过一会儿就会完全堵死了。”
和马咋舌:“我看也是。”
当年日本学者还在报纸上争论该不该在东京修那么宽的路,这是不是一种浪费。
现在东京人只想问一下当年的规划者,为什么修这么窄的路。
和马在玉藻指的地铁站门口停车,玉藻麻溜的开门下车,扔下一句:“查案加油啊,我亲爱的刑警先生。”
“我已经不是刑警啦。”和马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