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果然跟醉酒的人讲逻辑是白费劲。
“我没有欺负你,那啥,你是不是又和户田前辈吵架了?”
“没有吵架!是我,骂了那个每天讲电话只会说马的笨蛋!不就是养出了冠军马嘛,那还不是我们家马场的种马给力?大和赤骥就那么棒吗?”
和马:“是很棒啊。”
他说的是后世一个叫赛马娘的游戏里娘化的大和赤骥。
甘中美羽惊讶的看着和马,突然扭头对玉藻说:“哈哈,和马也要被马抢走了!”
玉藻笑道:“我不会嫉妒一匹马啦。不过,和马,你解释一下刚刚那话吧,你不会偷偷去赌马了吧?”
“我有买马券的钱吗?”和马反问。
问出来的瞬间他就有种悲凉的感觉。
玉藻:“也对哦。”
正说着,花房隆志骑着摩托车进了院子,看到和马那房车就开始笑:“你这个车看一次我笑一次,来,毕卟一下我看看。”
和马直接把手里的酒瓶塞给玉藻——看到酒瓶到玉藻手里,甘中美羽就发出了悲鸣。
和马打开自己的车副驾驶那边门,板起警用无线电上的开关,于是警笛响起来。
花房隆志哈哈大笑。
千代子拿着平底锅就出来了:“吵死啦!死蛋,现在不比以前,我们周围住上人了啊,邻居听到警笛会怎么想?”
和马这才关上警笛,然后嘟囔道:“我们周围一堆公共绿地,最近的居民楼离我们也有几百米好吗!”
“那也不行!吵到在绿地散步的居民也不好啊!总之你别搞这些事。”千代子说完转身回去炒菜了。
开发商住友建设履行了自己对和马的承诺,没有影响道场的采光。
就是被一堆绿地包围的道场总让人感觉怪怪的。
周围居民已经有人在流传,说这个道场是文部省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