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是在学校被他们国际关系学教授数落了一下,不服气。过一段时间她忘了这事情就好了。”
“这样啊,希望如此吧。”藤井女士叹了口气,看起来完全没有释怀,“我之前很认真的问过她是怎么回事,你猜她怎么回答我的?”
和马:“怎么回答?”
“她居然说,等撒切尔发动进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和马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此刻美加子的造型和某个小胡子重叠在了一起。
“她这样说啊,可能她有点魔症了,我和她说下吧。”和马安抚藤井女士,“待会她从大学回来我就说她,您要一起听听吗?”
藤井女士明显犹豫了,沉默的开着车,拐过一个拐角和马的道场就在不远处了,她才回答道:“还是算了。她自从上了大学,说的东西我就开始听不懂了,也就她爸还能跟得上她。”
和马心生好奇:“美加子平时和她爸爸都讨论什么?”
“有时候是股票,有时候是中国和越南的战争,都是我插不上嘴的话。一个女孩子家懂这些有什么用啊?将来教给孩子吗?”
和马一下子沉默了。
藤井女士一直以来给和马的印象都是个开明的母亲,现在忽然露出传统妇女的一面,让和马有些措手不及。
正好这时候车到了道场前面,于是和马没有回应藤井女士,而是开门下车:“您进来喝杯茶再走吧?”
“不了,我还要去接我的小侄子。”
美加子有个小自己很多岁的表弟,现在应该在上幼儿园。
因为年龄差距太大,所以美加子几乎不会提到这个表弟。
和马点点头:“那阿姨再见。”
话音刚落,道场玄关的拉门刷啦一下被人拉开了,美加子冲出来:“和马!快来!阿根廷动手了!”
和马挑了挑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