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名片都拿着了,以后再联络嘛。
甘中看着和马着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拍了拍他的上腹:“我理解。我爷爷死的时候,各种平时压根见不着的亲戚都来了,愣是把爷爷留下的种马抢走了好几匹。”
和马耸肩:“还好吧。总比连来争抢遗产的亲戚都没有的葬礼要好得多。”
桐生家之前的葬礼就是这样,除了桐生兄妹俩,一个亲戚都没有,那冷清得不行的会场连来做法事的和尚都惊了。
日本这边虽然是火葬,但要先做法事,亲戚朋友扛棺材上火葬场的车,之后才火化。
因为可怜兄妹俩,和尚喊来了自己挂职的社工团体的社工们,这才凑够了扛棺材出殡的人。
甘中美羽:“好像勾起你不好的回忆了,抱歉。”
和马正想说话,旁边经过的一个学长喊道:“甘中,暑假长高了多少啊?”
“一毫米!”甘中大声喊回去,“你呢,交到女朋友了吗?肯定没有吧!你不会以为你染个黄毛,就会有女朋友吧?”
那学长立刻面露惊恐的神色:“我、我才不是为了这个才染黄毛呢!”
“哼,你也太菜了,东京大学学生的身份,加上一头黄毛,结果还泡不到妹子。你看我的学弟和马,他这个暑假可是和八个单身的女孩子一起去温泉旅行了呢!”
和马:“没有八个啦!”
然而和马的修正已经晚了,那学长已经跑了。
甘中美羽回头看和马:“我帮你的传说增添了几分光彩,感谢我吧。”
“我谢谢你啊。”和马无奈的说。
玉藻看了看手表:“再不去选课,好的课就都被选走了哦。你也不想去上那些讲的内容艰深然后还贼严格的教授的课吧?”
“不,相比起来,我更不想去听沉闷的教授的课。有没有像印第安纳琼斯那样的教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