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现场的人平起平坐。
和马咋舌:“那确实挺有吸引力的。我这辈子还没住过总统套房,进来坐吧。”
上辈子也只住过一次,单纯过过瘾,住完肉痛一个月。
荒卷笑道:“你这辈子才十八年,没经历过的事情还多着呢。比如……好吧那个你可能经历过了。”
……你说清楚哪个啊!
和马心里吐槽,表面上则一副“大家都懂”的表情。他低头从鞋架上拿出一双拖鞋放下,然后扭头对屋里喊:“玉藻,准备茶水。”
“知道了。”玉藻的声音从厨房方向传来。
和马回头看着换鞋中的荒卷:“道场现在放着老爷子,只能请你去饭厅坐着谈了。”
荒卷换完鞋,对和马点了点头。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到了饭厅,玉藻正好把茶摆上桌。
“只有麦茶,茶点是晚上我出门去便利店买的零食。”
和马:“美加子居然把零食剩下了,太意外了。”
“大概是因为晴琉在旁边不断揶揄她的小肚子吧。”玉藻调侃道。
和马:“那她为什么不用调侃晴琉的搓衣板反击?”
话音落下他就听见应该守在上泉老太太那边的晴琉发出响亮的喷嚏声。
目睹了这番日常对话的荒卷说:“你们这边果然还是这种画风啊。”
“别说得好像你对我的家务事很了解一样啊。”和马一边说一边坐下,做了个请坐的手势,“说说看,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荒卷一屁股坐下,先喝了一大口冰麦茶,然后才回答道:“下午的时候,警视总监直接给我打电话了。”
和马皱眉:“你们不是公安么,警视总监还能命令你?”
“我是警视厅编制内的啊,他是我名义上的顶头上司。只不过他没办法指挥我们,我们受警察厅警备局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