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加倍的得意了。
“且不说这位桐生能不能如你们所愿一串五干掉我们全员,就算他真的办到了,你们能心安理得的拿起玉龙旗吗?”
剑道社的学长们面面相觑。
下稻叶彰闲:“怎么,说不出话了?你们东京大学最近是不是放宽招生标准了?怎么会出来你们这么一群被我这个日本体育大学的大老粗问住的人?连我都辩论不过,你们以后还想当律师,当检察官?”
和马看不下去了,开口道:“下稻叶,去当律师和检察官的,一般是东京大学法学系的。这里除了我是法学系之外,学长们一个法学系的都没有。
“他们以后可能是考古学家,可能是公司高管,可能是职业精算师,甚至可能是避税专家,但就是没人会成为律师和检察官——当然还有你没有说出来的刑警。
“下稻叶前辈,你似乎下意识的就把我社团的学长们都当成法学院的学长了啊。你该不会,还在对自己没能考上东大法学院这件事耿耿于怀吧?”
这下轮到下稻叶露出被戳到痛处的表情了。
“我对东大法学院……”
和马不给他分辩的机会,继续嘴炮:“你一个日本体大的学生,却对警视厅的事情如此的关心,对警界发生的事情如数家珍,这恐怕已经不只是家族渊源那么简单了吧?
“难不成你打算日本体大毕业之后,进入警视厅,从基层的巡查开始自己的刑警生涯?你该不会想通过努力成为搜查一课的课长,接着晋升刑事部部长,跻身警界高层吧?”
下稻叶彰闲咬着这,脸上满是愠怒。
看来和马的猜测正中靶心。
这家伙其实是想接自己老爹的班的,但可惜没有考上东大。
不是东大毕业出来的当不了金表组,晋升到一定地位就会被踢出东京,外放到地方县警。
福冈县警的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