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辈子刚毕业那会儿,为了省钱租过一段时间城乡结合部的房子,看病全靠村里那不知道有没有执照的赤脚医生,那医生就是不管啥病先给你怼抗生素。
按和马的理解,这种乡下不一定有正规的医生,但抗生素管够。
鬼知道日本怎么回事。
不管怎么样,现在温泉街肯定不缺抗生素了,和马也就没啥顾虑,带着徒弟们和妹妹就继续住着,每天早上晨练结束就上山泡温泉,晚上回来玩游戏看书,快乐得很。
骚尼音乐的人则没有和马这种闲情逸致,他们可能都比较担心继续逗留染病,然后请假影响工作,封锁结束就先走了。
来温泉街游玩的其他游客也差不多是封锁结束就立刻离开,谁也不想在这种死了一票人的疫区呆着。
结果就是八月还没到,本来是旅游旺季的温泉街变得门可罗雀。
不过陆上自卫队和东京来的生物学专家们还驻扎在温泉街附近,他们会到温泉街吃饭消费啥的,应该能弥补当地人一些损失。
7月24日早上,和马照例晨练完了,准备拉上美加子她们一起去山上泡温泉,却被人在旅馆正门拦住了。
是上次来找他的那个cia干员:“桐生和马,现在有时间吗?”
和马扭头看了眼背了一包玩水的玩具的美加子。
美加子:“啊,我突然想喝牛奶,去买一盒先,和马你要吗?”
“帮我也带一盒。”
“了解!”美加子冲和马敬礼,转身往回跑。
日南里菜正好拎着折叠起来的躺椅从里面出来,看到美加子便疑惑的问:“怎么了?不上山吗?”
美加子拉起日南里菜,拽着她回去了。
和马看着美国人,回忆了一下对方的名字后说:“史密斯先生?有一周多没见了吧?到里面坐会儿?”
“不,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