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井瑛太的妈妈有问题。昨天我忙着从向井的脑袋里挖情报,没有过多的注意她,今天想想,发现她非常可疑。
“昨天的时候,向井老妈妈跟我们说过,向井瑛太的妻子跑的时候她知道,但是选择了沉默。
“但是根据向井瑛太本人的记忆,他老婆跑的时候应该得到了母亲的帮助,而不仅仅是默许。
“另外还有一些细节,比如老太太的回忆和现实的历史有些对不上,比如她说大地震之后在一个左翼作家家里工作,但没过多久作家就被特高科追杀,他也不得不回家。
“但实际上,被特高科拷打至死的左翼作家只有寥寥数人,其中包括小林多喜二,这些人并没有富足到家里可以请得起佣人。”
和马:“你怎么会这么熟悉这些事情?简直就好像你亲自经历过似得。”
玉藻笑了笑:“是呀,我就是亲自经历过啊。”
和马哈哈大笑起来,仿佛被玉藻这波装傻给逗乐了那般。
笑够了之后,他说:“经过你这么一说,这向井奶奶确实很可疑。可是我们也没有办法验证是不是向井奶奶出问题了,也许人家现在好好的呆在村公所守着她的儿子呢。”
“稍微打听一下还是能知道的,乡下村庄是完全的熟人社会,熟人社会里可不是一句禁令就能阻止消息的传播。”玉藻表现出一副十分有经验,信心十足的样子,“我打赌很快消息就会传到这边来——当然是经过好几轮添油加醋的消息。”
和马:“你很有经验嘛。”
“那是当然。”玉藻说完,轻轻摇了摇头,笑容略微染上了一些落寞的色彩——可能是夕阳的缘故吧。
和马看着她的侧脸:“总感觉这背后有故事啊。”
“你要是感兴趣,今晚我说给你听啊——在睡梦中。”
和马知道玉藻这个“在睡梦中”就是字面意思,真的是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