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风返回第二座科考站,众人喘了口气,协力展开物资包,把连同雪橇车以及这几天产生的所有垃圾统统装了进去。
四个人持枪躲在科考站里警惕的等到天黑,大伊万驾驶着直升机绕了个大圈子躲过仍旧停在小岛附近的豪华游轮,摸黑悬停在石泉等人的头顶丢下了绳梯和缆绳。
动作麻利的将缆绳和硕大的物资包连接到一起,四人攀上绳梯,任由直升机带着他们飞离了寒风刺骨的赫德岛。
就在他们像一条绳上的蚂蚱一样挂在绳梯上返回破冰船的同时,赫德岛东侧相对平静的海面上,那艘常年在南非开普敦港、赫德岛以及澳大利亚珀斯港之间逆时针绕圈子的豪华游轮医务室里。
头发花白的老船医盯着电脑屏幕上的雷达数据叹了口气,一边按响了桌子下沿的按钮,一边喃喃自语道,“隔了这么多年,终于又有客人来了吗?也不知道这次是哪位科学家的亲人。”
同一时刻惦记着石泉等人的可不止这位素未谋面的老船医,更远一点,距离赫德岛往北400多公里的法兰西港,一艘搭载着足足四架直升机的散货船在狂风中开进了小岛东部的海湾。
随着海面越来越平静,这条配置奇葩的散货船也逐渐稳定下来。而在船长室里,带着假发套的谢顶船长自信满满的朝手下们发布了命令,“明天天亮开始,派出三架直升机在法兰西港东南西三个方向寻找那艘破冰,找到之后可以先开火打掉它的驾驶台和所有海员!”
“嗨!”一众光着臭脚丫子的手下们遗体告别一样深深鞠躬,恭敬的倒退着离开了船长室。
反观石泉等人,在爬进机舱之后还没把屁股坐热便已经安全返回了平头哥号破冰船。早已等待多时的涅涅茨水手们七手八脚的抬走了沉重的物资包,卡32直升机稳稳当当的降落在了停机坪上。
吃饱喝足稍事休息,众人聚集到会议室里谈论着这次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