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洞宾喝光了碗里的最后一口卤汤,站起身熟练的从桌子中央的不锈钢盆里挑出来满满一大坨面条,随后又自己浇上一大勺卤,这才继续说道,“不但他过来,当时打下那架运输机的防空阵地指挥官和其中一个炮兵也会过来。”
“找到了?而且还活着?”石泉越发的惊讶。
“活着的只剩下一个了,需要插着氧气管和导尿管的那种活着。”
吕洞宾一边搅拌着大海碗里的面条,一边愤慨的说道,“直到我爷爷在几个小时前再一次找到他,那个一直靠我们养着的老混蛋才说出真相,那架运输机是被他们刻意打下来的。”
“你说什么?!”石泉哐当一下放下了饭碗,他没想到还真让根妮雅给猜对了!刻意!刻意和误击可是特码完全两码事!
“虽然很难相信,但事实就是这样。”
吕洞宾直到这个时候才总算放下大海碗和沾满了汤汁的筷子,“根据活着的人交代,那个防空阵地的指挥官是个白人至上主义者,或者说他手下的士兵都或真或假的讨厌黑人。
很不巧,那架兔八哥运输机的导航员不但是黑人,而且还经常在无线电里和他们发生语言冲突,甚至有几次他们机组还面对面和那些炮兵发生过肢体冲突。”
“就因为这?”
石泉难以置信的问道,这得多大的仇恨,才能干出为了杀一个人而搭上一架运输机的人的荒唐事?
“这还不够吗?”
吕洞宾摊摊手,自嘲的说道,“美国白人和黑人的矛盾从南北战争结束至今都依然存在,哪怕那位黑人总统都没办法解决这棘手的个问题。”
“那天有大雾”大伊万挥动着筷子提醒道,“而且还有招核战斗机,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
“确实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
吕洞宾叹了口气,“更荒诞的是,他们那个防空阵地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