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好,大将军率北军五校围住了北宫。”
“什么!?”蹇硕和张让一愣,随即大怒。
张让却是颇为冷静,连忙拉住蹇硕道:“此时不可妄动,且去看看那屠户是何意思?”
兵围皇宫,那可是大罪,何进应该还没有这胆量。
蹇硕咬牙点了点头,与张让一起来到宫墙之上,却见宫墙之外,一排排北军五校将士森然素利,刀枪并举,杀气弥天,何进身披甲胄,策马立于阵前,满是横肉的脸上,随着明灭不定的火光时明时暗。
张让沉声道:“大将军,北宫乃陛下休憩之所,大将军深夜兵围北宫,莫不是欲弑君?”
何进怒道:“何某对陛下之忠心,天地可鉴,怎敢有此僭越之举?然某听太医令所言,陛下已然驾崩,此乃关乎社稷之事,尔等却隐瞒不报,秘不发丧,是何道理,又是何居心?”
一旁的赵忠摇头道:“大将军言重,陛下驾崩,我等亦是刚刚知晓,并无欺瞒之意,本想明日早朝再通知百官,谁知大将军已得了消息,此事是我等未能处理妥当,望大将军恕罪,快快将兵马退走吧。”
“退兵?”何进一指蹇硕道:“西园兵马虽是陛下所立,但也该遵循礼法,戍卫皇宫,乃卫尉之事,何时轮到西园兵马代劳?”
张让扭头盯了赵忠一眼,又看向蹇硕道:“屠户今日前来,早有准备,你且率军回西园,切记掌控好西园兵马,此乃我等与屠户博弈之关键,万万不可落入敌手。”
“那陛下诏书……”蹇硕有些急了。
“此时屠户已然抢得先机,诏书此时若是亮出,你我必身首异处,且将此诏书藏好,以待时机。”张让摇了摇头,何进这突然兴师动众而来,显然是要拥立刘辩的,这个时候跟何进唱反调,那就是嫌命长了,只能暂时蛰伏,再选时机。
蹇硕虽然不甘,但这个时候,刘宏一死,他已经没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