慑,不觉慌了神志,望陛下恕罪。”
“罢了!”刘宏摆了摆手,脸上的笑容多了一些:“终归是个少年郎,情有可原,陈默,朕看过汝南战报,你连日行军百里,直击那葛陂贼心腹之地,你是当时便知道那寝丘与葛坡无甚兵马?还是纯属运气?”
若非提前知道,陈默带着两百多人就敢往人心腹之地跑,那可真是憨。
“回陛下,小将虽无德才,却也不敢讲麾下将士置于险地,末将去往寝丘之前,曾抓到过数名葛陂贼信使,从他们那里得知葛陂贼正欲攻打谯郡,集结了大量兵马,甚至其粮草也大半向北迁徙,若末将率众往东,便会与葛陂贼主力相遇,若想截断其粮道,末将手中兵力不足,亦难以胜出,是以选择寝丘,一来此地距离葛陂更近,一旦攻占此地,便如同捏住了葛陂贼要害,若葛陂贼主力回援,末将便率兵撤往项县,若葛陂贼主力不回援,末将便乔装成葛陂贼败军,去往葛陂大营,伺机斩其主将。”陈默躬身道。
“诸卿以为此子所言如何?”刘宏满意的点点头,看向阶下一众大臣问道。
卢植微笑道:“陛下,此举看似莽撞,但就如陈默所说,似危实安,而且陈默也并非鲁莽攻城,而是设计诱使贼军出城,其行事之果决,料事之准,少有人及。”
群臣有些惊讶的看向卢植,卢植可不只是大儒,领兵打仗也堪称当世名将,而且他可是很少如此夸赞人的。
当然,也有人在猜测卢植此举深意。
不过卢植声名虽高,但在这朝堂之上分量却稍有不足,大将军何进皱眉出列,对着刘宏拱手道:“陛下,此少年虽颇有将略,不过此番能大破葛陂贼,鲍鸿才是首功。”
刘宏在二人一进来,就对着一个军司马问长问短,反倒将作为此次大胜葛陂贼的功臣给冷落在一边,多少有些不合理,鲍鸿在何进看来,那自然是自己人,眼见天子只顾一个下将,却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