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军侯,不可动手!”鲍庚的几名同乡倒是义气,见鲍庚红了眼睛,连忙上前拦住劝道。
“你不过一孺子,安得出任军侯?”鲍庚看着陈默,咬牙道。
“我比你强。”陈默看着他,指了指地面道。
“刚才不算,你使了诡计,你可敢与我比斗?”鲍庚怒道。
“你不过一卒,我乃军侯,你贸然对我出手,已是触犯了军法,有何资格与我相抗?”陈默抱胸而立,看着鲍庚反问道。
“我……”鲍庚闻言恢复了几分冷静,对着陈默道:“你若能胜我,鲍庚愿以你为尊,并保证我这些乡民也绝不抗命。”
“也就是说,此刻尔等想要抗命?”陈默还在笑,但目光却渐渐冷下来。
鲍庚胸口一窒,没有说话,陈默年幼却能为军侯,他们心中自然不服,说不上抗命,但肯定不愿受陈默指使。
“也罢。”陈默从人群中走出,站在阵前道:“尔等乃新军,不知军法严厉,今日便给尔等一个机会,兵器、拳脚亦或是弓箭马战,你可任选一样,若能胜我,我可向将军推举你为军侯。”
“此言当真?”鲍庚闻言目光一亮,看着陈默道。
“两百将士面前,我若失言,今后如何服众?方才我所说的,但有一样你能强过我,此言便能作数!”
“好,我与你比弓箭!”鲍庚闻言朗声道。
“可!”陈默闻言笑了,当下命人去取来弓箭箭靶。
“你或许学问比我高,但这弓箭,我自幼苦练,五十步内,箭箭可中箭靶!”鲍庚傲然道。
“哦?”陈默接过弓箭,让人将箭靶送到八十步开外。
“你这是何意?”鲍庚皱眉道。
陈默也不答话,从箭囊中抽出一枚箭矢,双脚微张,拉满弓弦,紧跟着手指一松,箭簇撕裂空气,眨眼间,已落在箭靶之上,正中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