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那家人本来也没啥文化,就指着个儿子争气呢,哭诉无门,你要上什么消协,人家一听,一你给钱不多,才两位数,二你本来就愚昧,搞封建迷信,上头可不鼓励这个,后果也该你自己承担。
其余关节,崇庆堂早就打通了,这对夫妻哭都没地方哭,跟崇庆堂反应,就说让他们等消息,这一阵子也不来闹了。
孩子死了,大人耗不起,也得吃饭。
19.8,价格是不高——但没了一条人命。
我和程星河一对眼,那个家庭,就这么毁了。
而这几个人嘻嘻哈哈的,还直夸上头有办法,谁让男学生他们家倒霉,没准是前世的恶果,这辈子也是活该。
我心里一股火就冒出来了,就这,也他娘是做先生该说的话?
穷就没资格活着了?
我说怎么崇庆堂没差评呢,感情都给压下去了,这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出过这种“售后问题”,一看哪儿哪儿都是一水的好评,还是源源不断在这里看事儿。
程星河低声说道:“你听见了吧?这个赌要是输了,你们那些厌胜的,也得过来坑蒙拐骗了。”
那不可能,我非得找到那个真凶,还厌胜门一个清白不可。
哑巴兰也问:“哥,你说他们就收这么点钱,还不够售后的呢,图什么?刨个女尸做媳妇——不图有用图热闹?”
程星河一把推在了哑巴兰脑袋上:“你说你跟哥混了这么久,怎么还是一点经济头脑都没有?他们崇庆堂,是想着先低价抢占了市场,统一把风水行的买卖归拢到了自己这里,只要流量到手,一家独大,那以后坐地起价,不是分分钟的事儿?”
哑巴兰护住了脑袋:“可这对风水行来说……”
好的先生要是被这些假冒伪劣挤兑的改了行,剩下的老百姓,遇上了事儿,就更没地方伸冤去了,男学生和二姑娘这种事儿,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