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件衣服看着花哨,可一上身,莫名其妙就显得十分时髦。
哑巴兰十分艳羡:“潮!真潮!”
白藿香眼神也亮了亮,但是注意到我看她,立刻装出毫无兴趣的样子。
程星河也连连咋舌,说有这么个妾真是赚大发了,土狗转身变洋犬,被我踹了几脚。
江采萍更是高兴的不得了,说比她想的还好看,晚上还要再去抢几件。
这时我就看见,衣服的袋子上,都写着个“亓”。
程星河一瞅:“元?”
哑巴兰摇头:“我看是π。”
不对,这个字念“奇”。
这是个姓氏,来历据说很尊贵。
算了,应该跟耐克阿迪一样,就是个衣服牌子,也没什么好研究的。
正好,来了新衣服,可以去坐大船了。
江采萍还要说话呢,忽然后面一乱,她立刻转过了头往后看了看,皱起了眉头:“怪了……”
我一愣:“怎么了?”
江采萍回过头来,这才说道:“虽然是有点怪,不过只是一桩小事儿,妾去查看查看,相公拜拜。”
说着要挂电话,但是最后又回过头来:“倘若再见到那个妖女,相公可千万勿要靠近!”
江采菱?
她说着,就把电话给挂了。
怪事儿?
我隐隐也有了一种感觉——我们这个行当,好像暗流汹涌,真的到了要重新洗牌的时候了。
算了,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顺其自然吧。
很快到了兑奖出海的日子,想来我们这一阵也没少出门,但每次都是为着这样那样火烧屁股的事儿,真这么舒舒服服去旅游,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
告别了老头儿和哑巴兰,到了码头,更是大吃一惊——我第一次看到,那么华美的一艘游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