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个“哥斯拉”的几条腿上,都有奇怪的窟窿。
阿丑盯着我:“你瞧出来咯?”
“算是吧。”我指着那个哥斯拉的腿说:“这东西,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动过。”
阿丑这才说道:“火洞螈再大,长不过两尺。”
那个这个长得这么大……
“这样的怪东西,山里还有许多。”阿丑答道:“那个脖子上有红点的做的。”
那个江长寿?
我还想问,阿丑又把手揣了起来,恢复成了那个“神像”的姿势,不理我了。
我想起了黄二白说过的,那个江长寿把猴子和人肚子里东西交换的事情了。
妈的,他是不是又在这地方做什么“生物实验”呢?
哑巴兰则对阿丑越来越有兴趣了,凑在一边老想着看看阿丑的面巾下到底是个什么脸,还想着问问阿丑睡棺材的事情,我看阿丑也不乐意提——整个村子死了那么多人,还一个个残缺不全的,估摸着对阿丑来说,也是不乐意揭开的伤疤。
火光熏的洞里暖融融的,大家吃饱喝足,衣服烘干,也就预备着睡觉了。
可刚一转身要躺下,阿丑忽然对我伸出了手。
啥意思,刚才给你肉你不吃,现在要,没有了。
这把我弄的很尴尬:“要不,我再帮你找几条?”
好歹人家救了我们的命,人情该还是要还的。
可阿丑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她的手跟人不一样,竟然异常的温暖柔软。
这是……
一只手抓着我,她另一只手覆盖在了我手心的伤口上,嘴里念念有词,很像是程星河平时说鬼话的模样。
不过,应该是另一种语言。
随着她的咕哝声,我忽然就觉出来,手心里痒酥酥的,好像万千个小虫子在爬!
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