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你们这几个臭外地白脸子,还想攀这种山尖儿,不如回去吃你老娘的奶。”
梁瑞挺生气:“诶呀我擦,你一个服务员这么豪横,老鹰打饱嗝——鸡儿吃多了?把你们老板给我叫来……”
梁瑞阔少做惯了,就听不得别人看不起,一瞬间把这地方是个幻境都给忘了。
我把他拽回去,而小姑娘撸起袖子,大声说道:“怎么啦?你个西边来的,有本事跟你姑奶奶掐把掐吧,姑奶奶做丫头的,又没犯法,一头碰死两便宜!”
说着一头就要往梁瑞腰上撞。
她一撸袖子,露出了藕白一段小胳膊,我这就看到,上面青青紫紫的,全是淤痕,有的像是棍棒打的,有的像是指甲掐的,甚至还有一些——像是烙铁的烫伤。
我心里猛地一沉,她——也是这里的人,也吃了不少苦吧?
那些东西丢了,她会不会被殃及?
我拦在前面,先跟小姑娘道了谢,同时把程星河口袋里的金杯给掏出来,还给了小姑娘,顺手又摸了他几样别的东西:“我朋友做的确实不对,我给你道个歉,这几个算赔偿你的。”
哪怕他们都是死人,可人家是物主,偷人家东西就是不对——刚才也是急着救人抓邪祟,一时着急才把她拖过来,让她别见怪,赶紧把东西拿回去,我们也不想连累了她。
程星河回过神来,身上都空了,不由跳脚大骂我三观不正,对死人比对活人还好。
我就问他啥叫三观?
他寻思了半天说,你当我文盲,那不是爱情观,消费观,金钱观吗?
去你大爷的,你跟个连三观是啥都不知道的人,还能谈毛线个三观。
而小丫头子一愣,看着我,杏子眼瞬间红了一下,但她马上把眼睛调整回来,装作满不在乎的说道:“这里长心肝的不多——你算一个。”
将心比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