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驼不知道卡在哪儿了,越拉越吃痛,堵得更结实了。
而这个时候,黑雾冲着我,劈头盖脸的就淹过来了。
我的心顿时就揪起来了,心说别的死法说出去还好听点——让骆驼给堵死,怎么说得出口?
脑子里面胡思乱想,手里也用上了劲儿,对着那些鬼蜮就砍了起来。
可鬼蜮跟那些魍魉不一样,飞的又快又轻捷,总也砍不死。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觉得,一股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奔着西边就拽我。
奇怪,这是什么感觉?
好像,是那个大巴喇给的怪牌子!
身后人喊骆驼啼,眼前嗡嗡一片,出不去进不来,反正没路了,我索性顺着西边就过去了。
往西边的墙壁上一摸,摸到了一个石头块子——像是什么机关。
已经这个时候,怎么都是死,不如试一试,顺着那个东西一拧,只听“哗啦”一声,头上跟瀑布似得,猛地就冲下了一股子焦黑的液体,味道别提多刺鼻了,接着,头上出现了一个响动,我一瞅,像是砂轮转动,磨出来的火花。
这个味道——石油?
卧槽了,点起来,还不当场就炸?
我浑身都毛了,怎么,这个大巴喇是想着末了送我个火葬还是怎么着?
我和骆驼都被浇了一身,可也就是因为被石油这么一浇,不知道是凑巧了,还是石油起了润滑作用,也或者是骆驼受到了惊吓激发了潜能,呲溜一下,竟然就被拉出去了。
程星河似乎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跟抓鸡似得就把我给揪住了:“还不快出来!”
我反应也很快,顺着他的胳膊,翻身就上去了。
就在这一瞬间,洞口里面“轰”的一声响,全炸开了,数不清的黄沙动洞口漫了进去,听上去,里面坍塌了下来。
我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