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吧,他们不卖车,咱们上别处看看。”
老板和老板娘一听,脸立刻就白了,老板一把拉住了我:“大师,大师你别走,我知道你是有真本事,求你救救我老婆!”
老板娘则还是死鸭子嘴硬:“这种神棍,来之前,肯定早就跟别人打听好了……”
我回头看她:“那你今年花钱包养了一个小青年,也能打听出来?”
老板娘眼珠子一瞪,露出了骇然之色,显然被我吓住了:“你怎么……”
很明显,她奸门肿胀,欲望强,夫妻宫有杂纹,男女关系肯定不清楚,尤其今年更甚,那个杂纹发蓝,破财之相,可见这事儿是她出钱,出的还不少。
老板顿时傻了:“你……你真的……”
老板娘脸色越来越不自然了——人在慌张的时候,是很难说谎的,谁都看得出来我说准了。
这样的人,对人不仁,对夫不忠,性格又凶虐,上哪儿找这种老婆,偏偏她鸿鸾高照,丈夫就是对她言听计从。
不出我所料,老板一下跪在了我面前:“我不能没有我老婆,大师,我知道你真有本事,你就救救我老婆吧!看好了,那个车我们真的免费赠送!”
老板娘也知道了我的能耐,薄嘴唇蠕动还想骂我们,但是没敢。
哑巴兰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一个男人,这也能忍?”
程星河摇头:“傻子,没看老板头发少?天凉了头冷,戴个绿帽子比较温暖。”
说着程星河就拉住了我:“咱们现在这个情况,跟钱也没仇,看看就看看——就当献爱心,帮帮那个老板。”
老板也不肯起来,我仔细一看那个伤口,忽然就看出来了。
伤口上的痕迹,隐隐约约,像是鳞片的形状——像是被一个浑身鳞片的东西抓出来的。
我对缠她的那个邪祟倒了来了兴趣。
潇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