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歌的教养嬷嬷,似乎是叫绵芜的。
与那人一扯上关系,他便忍不住眉心一跳:“你在这里做什么?”
绵芜骤然听得身后声音响起,骇然的回头看去,却又一时呐呐,张了张口不知该怎么说。
萧景辰顺着她的目光往窗子里扫了一眼,倒是瞬间了然。
下一刻,他走到门前,将房门大敞,也与那个罪魁祸首隔空对视。
罪魁祸首的怀中还抱着赃物,似乎被这开门声吓了一跳,当先倒打一耙:“你走路没有声音么?”
这人倒打一耙,脸上满是理直气壮,萧景辰一时都生了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走错了房间。
他扫了一眼室内的布置,正色提醒道:“这是贫僧的寝房。”
所以,她三更半夜翻窗过来,还抱着他的花瓶,是想做什么?!
赵凰歌倒是很没有自觉,闻言只睨了他一眼,复又抱紧了自己怀中的瓶子,格外硬气:“本宫的!”
她指了指这个瓶子,神情里满是理直气壮。
这本来就是她的,上次是他让萧景辰给自己折的松柏枝!
可这人倒是自己昧下了。
赵凰歌选择性的忽略了,上次是她自己不要的事实。
萧景辰拧眉,对她这幅模样有些没眼看。
绵芜先心虚的赔罪:“国师,公主醉了,您别与她一般见识。”
她说到这儿,又哄着赵凰歌道:“公主,时候不早了,老奴扶您回去吧。”
早知道赵凰歌先前所谓的正事儿,就是过来萧景辰这里偷花瓶,她说什么都得拦着点!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萧景辰懒得与一个醉鬼计较,闻言只摆了摆手道:“公主既是喜欢,就拿走吧。”
不知是不是在室内的缘故,她身上的酒气浓烈了几分,他眉头也皱的更高了。